“你下周有竞赛,还在学校里跟别人鬼混。”宁知节升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,对坐在旁边的宁稚音说,“这次又是谁?许见山还是那个体育生?”

    宁稚音假装没听到,闭着眼睛装睡。

    直到到家宁稚音也没回答他,宁知节实在无法,一把将宁稚音抱起来,像小时候一样抱到自己胳膊上坐着。

    宁稚音吓了一跳,他要真是只小猫,这会尾巴上的毛都该炸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的裙子,你把我裙子底下掀起来了!”宁稚音一只手扶着宁知节的肩膀,另一边又去扯他的领带,有点生气地说。

    宁知节停下脚步,将宁稚音的裙子整理好,这才继续走回去。

    宁稚音被他抱到床上,宁知节手一松,宁稚音就要下床。

    只穿着袜子的脚刚沾上地毯,宁知节就把他重新捞回床上,开始扯他的裙子和衬衫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看看。”宁知节将宁稚音按得跪趴在床上,“你奶子上面这么一小片皮肤,有三个人的手印。”

    宁稚音没回答,实在无法挣脱,拿手挡住自己红肿湿软的雌穴。“你别弄了……”

    宁知节将宁稚音的两只手腕抓到一起压在枕头上,对宁稚音说:“屁股抬高。”

    宁稚音没理宁知节,宁知节就往他还残留一些红肿掌印的小屁股上抽了两巴掌。

    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这两下不比宁知节抓到宁稚音和牧驰那次打得轻,但其实说重也重不到哪里去。只不过宁稚音格外娇气一些,被这样打了两下,马上忍不住哭了。

    宁知节紧绷着脸,又往宁稚音肥肿的雌穴上扇了两下。

    粗糙的手掌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抽打在可怜的嫩肉上,刮过被拉扯得缩不回去的阴蒂,整个雌穴又麻又酸,从深处饱受男人阴茎蹂躏的穴道里滴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来。